温特甚至觉得如果这画面放在现代,但凡被人看到,对方很有可能拿起手机就报警说他虐童。
天可怜见,明明受害者是他,怎么这个人搞出了仿佛被温特拿捏的架势了?
“可是,可是……可是温特先生,之前是我不好,可是这样您真的会死掉的,您应该尝试一下接受神明,祂善良而伟岸……哪怕您……”查理的表情近乎扭曲,他脸上的肌肉不停地抖动着,仿佛他脸上的神经发生了内战了一样,“哪怕……哪怕此刻不是真心的。”
查理这个狂信徒能说出这种话大概真的是他能表达的最大的努力了。
说出那句话之后,他是不带任何夸张的“涕泗横流”了。
能逼得一个狂信徒说出“装出虔诚”,温特觉得自己的魅力真是不小。
嗯,前提是他没有被逼得自杀以及无视掉他现在阶下囚的身份。
温特算是看出来了,查理现在对他愧疚的要命。
其实换个人大概会尝试一下让查理把他放走。
毕竟查理手上握着的就是牢房的钥匙。
看起来也不是没有成功的概率。
可是温特不是这样的人,向害过他的人求助这件事情想想就让他恶心。
“查理。”温特柔声说道。
他现在嗓子疼,其实也发不出严厉的声音,可是刺客的温柔是他故意的。
查理抬起头,糊满了眼泪的脸带上了一点希冀。
温特脸上带着微笑:“请滚远一点,您让我恶心得快要吐出来了。”
他满意地看着查理近乎崩溃的表情。
“查理,你在干什么?”一个人慢悠悠的声音响了起来。
“教皇使者大人!”查理手忙脚乱地站起来,然后把双手背在身后。
可是他的动作还是慢了。
阿尔文看了一眼他背在身后的手,仿佛看透了一切。
“你哪来的钥匙?把钥匙给我。”阿尔文伸出手。
查理用力攥紧手里的钥匙,温特就这么冷眼看着他的纠结,没有说任何阻止的话,就好像这件事情和他无关一样。
“查理·洛佩兹。”阿尔文喊道。
原来他叫这个名字啊。
温特可有可无地想到。
他的目光顺着阿尔文的腿上移动到他的脖子上。
其实他更在想知道自己怎么杀掉阿尔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