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年轻却充满质感的声线。他只是听着,眼前就仿佛出现了一个优雅而从容的女子。
他一向不接模特类工作,可对方显然并非一般人,他没挂断电话,还多问了句:
“什么品牌?”
“一个是男装品牌:‘海澜之家’,被誉为是‘在一年里总能为你带来两次新感觉的绝赞的男人的衣柜’。不过该品牌有固定的广告创意,你作为模特,需要像印小天一样,穿着polo衫,拎着购物袋,跳风骚的拉丁舞。这很简单,我认为你一定能胜任。”
“另一个是新创立的乳业品牌:‘六个木瓜’,虽说现在还不出名,但其目标是走椰树的路线,让椰树无路可走,最终成为新一代的土味饮品之王。”
“其实我就是‘六个木瓜’的创始人,”年轻的女子接着道,“你加入我的公司,我让你当股东,分你5%原始股。”
甚尔:“………”
自己从未听说这些品牌,还感觉这个人很不对劲。不是骗子,就是恶作剧的神经病。
呵呵……他堂堂的天与束缚之身,绝对不会穿polo衫跳拉丁舞的好吗?他是不在乎道德,不是不要脸。:)
在他要挂电话之前,对方又出声了。
“伏黑甚尔,你不想当模特的话,有没有兴趣了解一家全球顶尖的生物制药企业所展开医疗项目呢?属于我母亲的企业在德国柏林有附属医院,拥有专攻罕见病的专家,你的妻子的肺病能被治好。我愿意为你的妻子提供最好的治疗。”
“……”他一时间说不出话,而对方极耐心地静待着。对方清楚他无法拒绝她开出的条件。他甚至听见她开了一瓶香槟,她是一边摇晃着酒杯,一边等他回话。最终,他问,“……你想要我做什么?”
“我要你不去做一件事。”她说,“来面谈吧。”
对方给了他一个地址,是他遇见妻子之前,曾经工作过的牛郎店。
洋子和惠在家中睡着,他独自出发前往涩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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约好面谈的人一时半会儿来不了,我并不准备闲着,要继续搜寻咒胎。走出了自己开的那一个包厢,我端着一杯香槟,四处溜达了一会儿,最后去了店的大厅。
大厅中彩灯炫目音乐喧天,人们摩肩擦踵饮酒起舞,我绕着大厅走了一整圈,却并未发觉任何异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