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依旧在自己耳边重重地呼吸,大手扶着她的小腹,阴茎又重又深地操弄起她的身体。臀肉在他手里变化着形状,自己身体上下所有的反应都被他熟知。
她从没想到和他的性爱会是以自己完全无法抵抗的局面进行。
就像他们的关系。
鄢琦无助地闭起眼,被他撞得喘息连连,她又开始带上哭腔呜咽呻吟,穴肉的每个褶皱被他磨平。每次男人抽出时,穴口的软肉都被带得外翻,好像要把她藏起的灵魂拖出来一般强势。
“又要高潮?”
他揉按着自己颤抖的小腹,轻声取笑敏感到极致的自己,大拇指探到她的身体前侧,一路滑进她的腿根,在她的眼前亵玩起那颗肿起的阴蒂。
她咬着牙想去阻止,双手抱着他的小臂,企图将他的手移开。可男人却直接抓住她柔软无力的小手,一把拉进她的腿间,抓起她的食指和中指,引导她自己逗弄那副要融化在他身下的身体。
“不……”她触电般想要收手,可却被关铭健有力的大手拽住,逃无可逃。
“不要这样……”她羞愤地想哭,眼睛却依旧望着玻璃窗上倒映出的自己。
那根硬烫到有些发紫的阴茎还在她的腿心进进出出,水液从腿根不停地流下,而她此刻的动作却像是当着他的面自慰一般。
明明是他强迫的,可看上去确实她迫不及待一般,两指勾进阴唇里,夹起发烫的蜜豆反复揉搓。
“那要哪样?”
他又一次在她高潮前夕停了下来,勾唇问:“你要什么?琦琦,告诉我。”
她忍不住勾起脚尖,呜呜哭了出来。他离开了自己的身体,空虚的感觉强烈到她并起膝盖,趴在玻璃上夹腿。
“alex,别这样……”
她下意识抓住男人的手臂,败给了理智,忍不住向他求饶。
“你要什么?告诉我。”
鄢琦对他这幅等不到答案不罢休的样子彻底投降,她用力闭了闭眼,声音都带上弱气:“要你。”
“我是谁?”
他奖励似的扶起粗长的肉棒,帮她抵在空虚的穴口上,浅浅地戳刺起来。
“alex……”
他在她的臀上轻轻抽了一下,表达着自己的不满意,“琦琦,是这个吗?”
“……老公。”
“好乖,”他重重地叹了一声,手掌轻抚她脆弱的脖颈,下身却重重地塞满她的穴道,又急又重地凿在软烂的花心上,操得人再次抽搐不断。
“琦琦,”他抬起女人的脸,强迫她盯着玻璃里倒映的自己,“我是你丈夫。”
“我会永远是。”
他急躁地压住她的小腹,将她按向自己,疯狂抽送起来。龟头每一次都顶在她娇软的宫颈外,然后撤离到穴口处,每一个来回都蓄满了让她无法自拔的力道。
“呃啊……”
他没再退开,强迫自己夹着那根滚烫的欲望高潮。宫腔里爆发出的水液被他堵在身体里,小腹都鼓起一个微弱的弧度。
被温热的水液包裹着,穴肉还在疯狂吮吸亲吻着自己的阴茎,他咬牙努力对抗着这样巨大刺激。
给她的新婚夜不会这样结束的。
他稍稍撤开一些,又猛地撞了回去,听她哽咽着喘息,大手覆上了两团战栗不停的胸乳。她没能蜷缩起来,安全感匮乏的当下,她只能下意识靠紧他的胸膛,缩进唯一的热源里。
“好涨——”
她哭着摇头,想要阻止他再一次开始的新一轮抽送,却对情欲无能为力。身体好像彻底成了他的囚徒,他太敏锐,一来一回间早就摸清了自己身体的极限。
她被哄着喊了一整晚的“老公”,生理眼泪也没停过,在她不知道第多少次高潮时,在男人的怀里昏睡了过去。
半梦半醒间,有人在替她卸妆,替她轻柔地擦洗身体。可身体倦怠到了极致,连脚趾都泛着丈夫带来的酥麻。
恍惚间她好像看到身体里那个冷静的自己来到她身边,席地坐了下来,抱着日记本静静地记录着:“苏黎世时间9月10号,和他第一次有了身体联系。”
“我们要开始重新思考,性和爱的关系是什么?如果有一天沉迷这种性,会不会意味着也会对这个人感兴趣?”
“不会!”ivy随地坐了下来,鄙夷地看了眼躺在丈夫臂弯里的自己,“性是性,因性而爱是很愚蠢的事情。”
“ivy,你冷静点,”那个冷静的自己推了推琥珀框眼镜,“我没有说她要因性而爱,我是在思考,性到底是什么?”
鄢琦的眉心拧得越来越紧,那些聒噪的声音像细针般往太阳穴里钻。
“ivy,你们该让她睡个好觉了。”
丈夫的声音贴着耳廓漫进来,她才感觉到自己分裂的灵魂渐渐归位——那个永远游刃有余的自己合上日记本,起身时甚至漫不经心地拍了拍裙摆,和另一个暴怒的ivy一起消失在她身旁。
他的唇压上来时,眉间那道褶皱被热度熨得舒展。他紧紧从后拥住鄢琦的身体,轻轻地对她说:“琦琦,好梦。”